FANFIC COLLECTION
共赴情淵
#R18
▸神明影x魅魔日
▸年操+綑綁+足交
2022年08月19日
於神界出生的幼年靈魂分為兩種:天使和惡魔。
天使性本善;惡魔性本惡。容易走歪路禍害人類的惡魔需要指導神的養育。
日向翔陽就是其中之一,並且是所有種族裡最麻煩的魅魔。因此在他活著到目前為止的十多年裡,有著帝王神之稱的影山飛雄一直扮演著「父親」的角色,但日向不喜歡這個稱呼,彷彿有無形的屏障擋在他們之間。
他想跟影山更親近一點。
「為什麼不能一起睡?」
「你成年了吧。」
被拒絕的感覺不好受,日向死死捏著睡衣下襬,但影山的表情沒有分毫動搖。
他也嘗試過當一個乖孩子,按部就班的幫忙教堂的工作,但影山總是有本事讓他火大,這個太慢了、那個又做錯了,一跟人類交好就緊張兮兮的,說到底影山完全不擅長照顧小孩,只是能力強了點,長得帥了點,聲音好聽了點,運動的樣子很好看……
……離題了。
「那、那也要給我適應的時間啊!」
「……要什麼適應的時間?」
「嗯……至少……」日向輕輕勾住影山的食指,軟綿綿的嗓音像是有什麼撓得影山喉嚨發癢:「……等我睡著再走?」
「……」
影山想他大概是鬼迷心竅了。
教堂每天都有許多人來禱告,偶爾也會舉辦婚禮,那些結婚的男男女女全身上下都洋溢著幸福的氣氛,讓日向羨慕不已,因為惡魔一直是大家避而遠之的存在,有人喜歡就該偷笑了。而日向偽裝成人類的期間只能和其他唱詩班的孩子一起活動(據說有助陶冶性情所以被准許了),到了夜晚再幫影山整理供品。
說起日向最中意的地方,那就是他睡覺的房間,影山在教堂內部建的,人類看不見的小閣樓。影山的味道讓他很安心,所以睡眠品質一直以來都很好。萬一影山不在身邊,日向害怕那個味道會消失,他與影山之間的連繫也會漸漸淡去。
所以為了能永遠和影山在一起,他必須賭一把。
——神啊,如果您也喜歡我的話,就請赦免我的罪孽。
「日向……?」
——影山的話,是不可能放著我不管的吧?
日向還穿著唱詩班的服飾,搖晃著裝有螢光藍液體的玻璃瓶,深呼吸後仰頭一飲而盡。
瓶身滑出掌心、碎裂的聲音,帽子掉在地板上,心臟被重擊的聲音,然後是熟悉的腳步聲。
好熱、好餓……好想要……
「呀啊——!影、影山!」手腕被強力的拽著,日向感覺不到痛但還是哭了出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影山大吼了一聲,胸口起起伏伏,腦袋一片混亂,難以置信日向竟然喝了他的聖水。
「……不可以嗎?」
「你才十六歲!」
對人類來說,這是祈福之水,但對惡魔來說,這是會導致發情提早的催化劑!
「這個年紀的惡魔已經算成年了!」
影山盯著他蹙眉,少年蒼白的臉冒著汗,狼狽到平時藏得很好的尾巴和角都露了出來。他吸吸吐吐,打住想離開的念頭,鬆開日向的手在床邊坐下。
魅魔的發情熱麻煩的不只是危及自身性命,甚至足以侵蝕理智,使他們做出違反律法,傷害他人的事。但日向頑強的直瞪著他,內心正鬥爭著,大概也不希望在他不同意的情況下做。
如果是其他種族,也許影山可以直接打暈送去監牢,然而像魅魔這種生物,不解決他們每個月的發情,身體會飢渴而死,算是他們成年後的基本生理需求,因此找炮友的例子不少,但敢找神,而且是對自己的指導神下手的,日向絕對是第一個。
嘴上說著不要就算了,本能卻騙不了人。日向銳利的目光一捕捉到影山鬆懈的一瞬間立刻眼明手快的坐上影山的大腿。
——這就是為什麼神也懼怕跟惡魔扯上關係,當你注意到的時候便已陷入無法逃脫的迴圈。
捕捉到細微的喘息,日向垂眸,手伸進影山的褲檔摸索:「……您的這裡,不是也很想要嗎?」
「不要再——」
「我不會說出去的。」日向雙腳勾住他的腰:「幫助有需要的人不是神明存在的意義嗎?」
「你又不是人。」
「可我現在在這裡生活,不是在地獄,跟人類沒有區別吧?」
「您答應會照顧我的。」
您不會這麼小氣的,對吧。
「……」
影山知道他今天真的避不掉了。
與其讓其他人受傷,不如他自己來。
他把日向的手抓出來,細長的藤蔓下一秒穿過手腕蜿蜒成結,束縛感不大但能有效的限制行動。
「你想要什麼。」
「嗯?」
「這裡?」影山隔著襯衣揉了一把,日向的臉瞬間紅到爆炸。
「等等、不可以弄壞衣服……」
「那你就不該穿著來這裡。」
「……神明耍流氓是可以的嗎?」
「我只是實話實說吧。」
影山迅速抽掉日向胸前的蝴蝶結絲帶,差點連鈕扣也扯下去,嬌小的身體一陣寒慄。
「害怕了?」
「我才沒有怕……我只是——」
「什麼?」
「……沒什麼。」
「是你先提的吧。」
影山單手捏著日向的臉,要他正面看著自己。
「不准跑。」
他命令道。
「……您真的是神嗎?」
影山沒有回答,專注的解著日向的扣子,像梳理羽毛般輕輕滑過大片雪白的肌膚,細微的震顫引起他的好勝心,手一揮披肩便被丟到床下。
掐住乳首的指尖冰冰涼涼的很舒服,修剪過的指甲依舊刮得刺癢,日向紅著臉吐出熱氣,粉色的奶頭被肆意彈撥,感覺胸脯又脹大了一點。焦灼的高溫完全集中在下方,飢渴的惡魔按捺不住,試圖藉由摩擦影山的身體得到撫慰。
「你的皮帶……」
「已經拆掉了,快誇我。」
「……」
「……您不會想玩皮帶吧?」
「閉嘴。」
日向玩味似的眨眨眼。也許他很擅長引誘神嗎……?
他不知道影山是不是這樣,但他聽說神都是動動手指就能決定人的生死,拿著手術刀般的手勢溫柔卻也帶著一絲危險的劃過背脊線,日向的黑色小短褲差點沒能倖免,還好他有先見之明並沒有穿著膝上襪。他可不希望它們被撕破,然後被教堂的人發現。
影山對於日向濕漉漉的內褲的評價只是輕笑,色情的氣音令少年無預警抖了抖,纖細的手指趁虛而入,勾住褲頭流暢下拉,昂首的性器立刻被一掌拿捏——狡猾的大人從沒想過保留他一點點的自尊,在他睽睽之下讓陰莖反覆貼著虎口熬磨。
日向主動折起雙腿,瞳仁閃爍著心型的符號,面部潮紅的狀態思考亦遲鈍了很多,屬於魅魔的本能在散發催情的香氣。愈漸密集的嬌喘大聲的在房間四周迴盪,纏繞的枝蔓因為不自覺的拉扯而更緊縮,自手腕一路通到奶頭的電流刺激他興奮的流出淫水。
「影、影山先生——」
「痛嗎?」
「不……啊啊♡……繼、繼續……拜託了……哈嗯♡」
他討厭無法拒絕的感覺。
卻依舊放任自己沉淪於此,十六年都是。
對方是惡魔又如何?沒有人會、沒有人有資格指責神的墮落,他現在就只是單純喜歡著日向翔陽的影山飛雄。
「……要……進來了嗎?」
「……嗯。」
魅魔的身體構造很容易一挑逗就溼得一蹋糊塗,白色的床單根本蓋不住歡愛的痕跡,不過日向覺得自己平時那麼辛苦打掃,弄髒一次影山會原諒他的吧,畢竟這是不可抗力啊。
「啊哈……呼……呼……影、嗚、山嗯!」
經歷數次曖昧的頂撞,小穴被粗壯的性器撐開,連續的媚叫差點讓影山就這樣去了,他警告性的咬了一口日向的乳粒,當然這只換來反效果,末端有著愛心形狀的尾巴高高翹起,還像小狗般愉悅的擺盪著。
「好舒服……啊、不行——♡」
日向發情的速度快,恢復的速度更快,他現在精神好的不得了,便開始主動迎合影山的節奏,一上一下,雙方不知不覺較勁起來,抽插間磨出陣陣撲嗤聲。日向忍不住想靠前,可用力一挺就被藤蔓往後扯回去,不小心勾住脆弱的尾巴又是一段短促的呻吟。
濃烈的香氣不減反增,影山身為神也沒有什麼體力消耗的問題,頂多心理上感到倦怠,但日向彷彿永動機的體能仍令他感到略微震驚。
他忽略了一點——當對方傾注的愛越多,魅魔身體得到的能量就越多、越強。
影山解除了對藤蔓的控制,忽然獲得自由的日向一時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大量的精液正在灌進體內,賜予他實實在在活著的感覺。
來教堂的人們沒有一個不希望得到神明的恩賜,然而影山正眼都沒瞧過他們一眼,只是機械性的負責他的工作。
只有他,只有他被影山愛著,只有他被這麼優秀的身體服務,其他人、其他惡魔都沒有。
而且這裡、影山創造的小房間,充滿了他種植的各種花草,搞得他們簡直像在野外打炮一樣——這使一切更刺激了。
日向不禁偷偷驕傲的捲起尾巴。
是那個影山啊,為了他蓋的。
好開心。
「……做什麼。」
影山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
「親親。」
「不行。」
「為什麼啊!」
「我們不是伴侶吧。」
「都做了還說這種話?」
「……那是兩回事。」
「無法理解……那結婚就可以了對吧?」
——說出來了。
影山閃過一絲詫異的表情。
「……你想跟我結婚?」
「您不會要說這也不行吧?」
「……等你二十歲再說吧。」
這在日向的角度等同變相的拒絕。
「您忍心等到那時候嗎?我可是正值青春年少,拐個人很容易的喔?」
「少囉嗦。」
日向不死心。
「有了祭品新娘……您也就沒必要指導我了吧,您就要拋下我了吧?我不想這樣!」
「你從哪裡聽來的?」
影山驟然冰冷的語氣讓日向幾乎要妥協,他嚥了口水:「神明有了祭品新娘不是力量會更強嗎?村民都這麼說,要挑個最漂亮的女孩子……為什麼這麼生氣?」
「我沒生氣!」
「明明就有……不喜歡我的話就不要管我啊……看著您和別人在一起的樣子我無法接受……」
「反正我不是人,在哪裡都可以,再說您不喜歡人家的話,那個被迫獻祭的女孩不是很可憐嗎!」
「別開玩笑了!你以為這樣做有人會感謝你嗎你這呆子!」
「就、就算那樣……要我看著其他同齡人被獻祭也做不到啊!而且也有我的私心在……」
「……」
影山倏地站起身。
——吵架了。
咦?
日向躺在柔軟的大床沉思。
身旁的那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許是他睡著之後。自己的衣服被整齊的摺好疊在木櫃上,那種黏膩感也被洗掉了,但是在身體留下的各種曖昧的痕跡並沒有消失。
他這是……失敗了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確定影山是喜歡他的,身體感受得清清楚楚,可影山為什麼就不願意呢?
因為他是男的?因為他是惡魔?因為因為他們的關係不可以改變?
年齡差也算不上什麼大問題吧?他都不嫌棄了!
「日向。」
「您又回來做什麼。」
「睡覺。」
影山掀開暖洋洋的棉被,日向故意背對著他,不肯像往常那樣馬上靠過去。
「……」
「……日向。」
「幹嘛?」
「……不是我的話你也會這樣嗎。」
「啊?」
「……您是在擔心這個?」
隨便換個人都可以——這種事。
「都做了還看不出來嗎?」
「那只是緊急狀況……」
「我寧願餓死,第一次也不可能給不喜歡的對象好嗎!明明大我這麼多歲為什麼還死腦筋啊!」日向忍無可忍的把影山一舉推倒。
「你做什——喂、日向!」
「現在做啊,證明我是真心的。」
邊說完日向邊撥開礙事的浴巾,像一個真正的惡魔,舔了舔虎牙露出邪惡的笑,幸好影山什麼都沒穿,只有一些不重要的墜鍊、藤蔓、花環,省了不少時間,腹肌也可以盡情看個夠。
「這不是都硬了嘛。」
「你得負責。」
日向笑了。
「做嗎?」
「嗯。」
日向坐姿妖嬈,漂亮的睫毛扇了扇,慢慢掀起單薄的布料,兩腿打開,裸露的腳掌為了熱身而轉了轉,足底穩穩的貼著性器,腳趾張開夾住柱身來回搓揉,每喘一下就輕壓一下,比手指粗糙的觸感緊密摩擦,左右並行的撫摸擠弄得又酥又麻。
「日向……夠了。」
「那您應該先鬆手吧?」
「……」
影山咬緊牙關,黏膩不舒服的汗珠啪搭啪搭的砸下,剛換新的床單又髒了,而日向仰著頭,對自己的冒犯一無所知。他手撐在後,足弓蹭著肉刃,顯然還不太會掌握力道。影山本想說點什麼,看著日向喘氣努力的模樣,最後只是靜靜的閉上眼。
前端溢出的液體從腳縫滲出,像小蛇般以不同的方向蔓延,堪稱極品的香醇盤據了腳背與掌心,越來越多的白濁流離根本來不及接住,滴滴答答的匯集成一灘,日向被影響得自己呼吸都不順暢了,漲紅的臉無助的望著影山,被珍饈勾引的迷茫再一次暴露了被視為弱點的尾巴,蜷縮的指頭顫抖著暫停了動作。
「影……山……」
「幫……幫我……」
影山的喉結上下滑動。他真的要跨過那條線嗎?第一次可以說是情非得已,這次呢?對著一個還會發育的孩子,也許不小心太粗暴就會傷了他。
但是從此以後,日向就永遠是他的了。
他的心臟、他的身體、他的頭髮、他的笑容、他的聲音——全部。
這絕對不是合格的指導神該有的想法,但影山已經不想管了,違背自己的情感本就是耗費心神的,在不捅破那層窗戶紙之前,他還有把握能完美的扮演「父親」的角色,現在他真的不想忍了。日向在撒嬌,在不安,在期待他的疼愛,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滿足。
然後影山露出日向從未見過的笑,抓住尾巴一鼓作氣插入洞口,那個愛心形狀的東西就這麼蠕動了起來,日向根本沒料到還能玩這招,連想尖叫都叫不出聲。前列腺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停不下,像在自慰似的。日向又羞又惱,影山裝作沒看見他的抗議,一肩扛起日向走出房間,走路時引起的震動依然在雙腿間醞釀,嫩穴噗滋噗滋的收縮著,在他們經過的地方一路淌水。
影山甚至拍了他的屁股:「別亂動。」
日向委屈死了。
「要、要去哪裡啊……」
「內殿。」
宛若被軟木塞堵著的蓄滿了淫水,顫顫巍巍的通過一排排長椅中央的道路,和那些踩著紅地毯的人類一樣,是日向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如今終於成為現實。
影山坐在祭壇上,慢慢放倒日向,居高臨下的凝視著他,手背拂過他柔軟的髮絲。 漂亮的眼睛看不出明顯的情緒,但佔滿了日向的身影。
「喂,你真的想跟我結婚?」
「想跟喜……喜歡的人結婚不是很正常嗎?不是人也一樣啊。」日向握住他的大手:「而且要是我不快點,您就會被搶走了吧!」
「胡說什麼啊。」
「難道不是嗎?」日向抿唇,一腳踩在影山腿上:「還有那個,也差不多……可以拔出來了吧?」
影山捉住他作亂的小腳丫:「……知道勾引神會有什麼下場嗎?」
「什麼?」
「公開處刑。」
「有……有這回事嗎?!」
「現在有了。」
或許他也被惡魔的思想傳染了。
「你要說什麼?」
「我只是今天沒準備好……總、總有一天會贏的,把您壓在身下做——」
影山加重放在腰上的力量,湊近那張泫然欲泣的臉,日向下意識張開嘴,吸住徐緩伸進來的熾熱紅舌,四處翻攪,相濡以沫,少年夾著尾巴顛簸得厲害,唇瓣磨得快擦出火花。
神明從不輕易獻吻,因為這是認定終生伴侶的證明。
「您、倒是、別打斷我啊!」
「那你再努力點。」
「……我要生氣了!」
換言之,指導神甘願成為他的永久糧食,他成為神的所有物。
這的確打破了神界的原則,可還有誰在乎呢?等價交換,合情合理。
「快點長大,日向。」
各方面都。
「……我會努力超越您的。」
「是嗎。」
仰望所見的那些彩色玻璃窗不再乾淨了,日向卻覺得更順眼。
爾後,他們會一起敲鐘,在天地的見證下宣誓,再也毋須害怕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