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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者被食

 #R18 #原作向 #2539

 

▸野外play

2023年05月13日

  「不是說要抓河童的、嗎!」

  「可是等待的時間我們總得找事情做吧。」


  モブ扣住靈幻的腹部,往自己的大腿上用力一帶,跌坐的位置準確卡在硬挺的地方。

  「師父很容易相信這種事呢……未知生物之類的東西。」

  「好了,現在請不要動。」

  「モ、モブ——?!」


  茂夫一隻手伸進西裝內摸索,領帶隨意撥到後面,把靈幻昨晚才熨平的襯衫揉亂。出差前留下的一片青紫已經淡得差不多了,於是他開始物色新的做案區域。モブ捲起泛紅的耳朵又扯又咬,積極吸舔的水聲不看也知道那裡被侵略成什麼樣子,靈幻忍不住閉上眼輕哼,助長在耳廓附近鑽行的舌更加猖狂。


  「因為是我生日師父才特別聽話的嗎?」

  「像是……在刻意對我諂媚一樣。」

  「……不要把對戀人的疼愛說成諂媚啊。」


  靈幻本以為在外面他沒辦法馬上進入狀況,但當モブ托起他那被調教到一碰就自動隆起的奶子,甚至試圖聚攏出一道深溝時,他就明白什麼矜持在影山茂夫面前一切都是空談。弟子好的不學,在占他便宜這塊倒愈來愈上手,邊親邊隔著襯衫揉胸,摸到他火大再親一個,整套交替動作流暢自然。一張純真的臉,嘴巴說的卻是想跟師父打野砲,刻意壓的聲線還莫名性感,變態得靈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他能拒絕嗎?當然不。因此等他知道茂夫究竟在他兜裡翻找什麼時早已被非禮了好幾回。


  「抱歉師父,有點興奮過頭了。」

  「……我沒在生氣,但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吧。」


  懷裡的人明顯有了反應。モブ看了一眼,師父的那裡和他一樣,焦慮、燥熱、蠢蠢欲動,急著想衝破桎梏,汲取新鮮的空氣。

  「果然隨身帶著啊。」

  靈幻張了張口,還沒成功組織出任何句子,茂夫就搶先捻著一小撮食鹽強行塞進嘴裡:「迫不及待了嗎?師父。」

  單調的鹹味很快沾上了唾液,脆弱的紅舌被徒弟夾著把玩,靈幻腦袋迷迷糊糊地把自己代入了鹽漬魚,醃蘿蔔、梅乾……隨便哪個都好,他不討厭,但他從前只把鹽當調味料、當工作道具,沒想過會變成徒弟的調情玩具。如果現在有人要採訪,他會說下飯是很下飯,可什麼都沒得配的現在,該加分的調料便成為一種累贅。


  「師父,好吃嗎?」


  小時候肚子餓仗著不會被抓包就偷蘸廚房的鹽巴,靈幻被強制喚醒兒時的無聊記憶,和那時不同的是,由モブ取代自己的指節在敏感的軟顎輕刮,癢得要命——手勁驀地更大了,甚至攪出黏膩的哧溜聲。


  「說話。」

  「唔嗚……嗯姆……」


  靈幻微鬆下頷,涎沫立即滲出唇角,滴答滴答的與汗珠揉合。口腔撐久了又痠又麻,從旁人看來像是因為冷而打顫,實際是超能力作祟,併攏的兩指憑藉最低限度的震動把合不上的嘴玩弄個不停。

  所以說師父不愧是師父,在這種緊急狀態依舊適應良好。靈幻朝他挑眉,眼睛像是漂亮的黑洞讓茂夫一望便分神,震動的程度大幅下降。靈幻趁機抓住他的手仔細舔吮起來,很鹹,但是容易上癮,越吃越想要更多。他每吞嚥一次,就會順帶把弟子的指節吸得更深,モブ錯愕地感覺到筋骨一寸一寸被塞進即將能摳挖到喉嚨的地方,壓在心底的火像烈酒的後勁轟隆隆地直線上竄。


  「……慢慢來師父,會受傷的。」

  靈幻一臉無辜,眼巴巴看著モブ把濕黏的手指抽走,滑開拉鍊解放他多日未見的小兄弟。

  「您沒趁我不在偷做吧?」

  モブ說著說著突然以握住直笛的手法按下去,不小心力道過猛,靈幻縮在他的臂膀間抗議。

  「……你欺負我!」

  「嗯,師父只能讓我欺負。」

  「喂、我教過要惜香憐玉和尊師重道的吧?モブ!」

  「可是我想讓師父舒服,太溫柔您也爽不了。」茂夫故意用拇指堵住馬眼磨了磨:「我做得不對嗎?」

  「……」


  被握著性器上下套弄,靈幻毫無辦法,モブ最早學的就是替他手淫,熟悉度自然不在話下,光是貼著他喘息就足以令人暈眩。裸露的頸部發燙,モブ乘勝追擊,指圍成圈來回搓揉挺立的陰莖,他被逼得不停往茂夫身上湊,交疊的肌膚前後夾雜愛撫,失控的興奮感一陣一陣侵襲腦門,靈幻坐在不怎麼穩的雙腿上差點跳起來。


  「モ、求你別——!」


  今天的男主角顯然不願當個乖孩子,飽含情慾的能量柱在剎那模擬成馬眼棒衝進體內,他感覺到失禁般的恥辱,屁股一提,螺旋的快感又迅速消逝,短暫卻密集的刺激終於使他射出本日的第一份淫水。


  モブ居高臨下地凝視糟糕透頂的靈幻,雖然有用西裝外套罩住大部分的身體,看他抖成這樣基本上也沒什麼遮擋的意義了。


  「您得撐住啊,這才剛開始呢。」

  「什麼……?」


  二指一揮,尼龍線瞬間如離弦之箭俯衝而來,兩三下纏住靈幻的身體。

  ……他可沒聽說這釣竿不是拿來抓河童是要抓他的!


  「師父,我說啊……要不要下水玩?」

  「哈?!不要!絕對不要!」

  「……開玩笑的,您反應真大。」

  「那不是當然的嗎!」

  「不過我做了一張網喔,請誇獎我。」

  「誇——你說你做了什麼?」

  「網子,就是類似吊床的感覺。」

  「……為什麼要認真在這種事情上?」

  「這樣就不怕髒也不怕痛了。」茂夫一本正經:「也方便注意有沒有河童出沒。」


  靈幻哭笑不得,由著モブ舉起那完全只是幌子的釣竿邊走邊拉扯他的身體。纖細的繩勾住了鈕扣,綁縛著雙手,腫脹的乳首被絲線撥弄回彈,他唯恐モブ突然停下或加速,感覺裡面已經很溼了,無論液體的成分是什麼,靈幻的臉至耳根都又紅又燙。

  茂夫走得並不快,步伐再不穩也不至於絆倒,換言之難熬的時間更長,到底是好是壞靈幻說不準,但故意拖慢絕對會更災難。儘管這有損年上的尊嚴,現在聽モブ的話才是明智的決定。


  平心而論那網狀吊床還蠻漂亮的,如果他待會沒有要被壓在上面運動的話。


  一股慣性把他甩過去,靈幻抓著格網嗚咽一聲,兩腳預先打開跪趴著,モブ舔了口唇瓣,念動力使捲線器自動繞圈收束,交錯的線將男人分成數塊,還特意勒住久疏照顧的胸以及再次鼓起的褲襠。


  ——出社會開始獨立生活的日子並沒有讓影山茂夫變成米其林三星大廚,至少讓他學會了怎麼料理靈幻新隆。


  「師父真乖。」


  肉經過拍打按摩會更好吃,師父也同理,譬如那個不知檢點想貼過來磨蹭的翹臀,抓對角度和力道搧下去,然後影山茂夫就可以勾唇欣賞一波波晃蕩的肉浪,隨機贈送不堪入耳的嬌嗔,以及可能連軟木塞都堵不住——甚至反被染深——的流水。

  捏著還殘留淺紅印的渾圓,モブ大吸大吐,顫抖著俯身貼上兩瓣之間的夾縫。


  「哈哼……!」


  モブ輕輕舔著靈幻的後庭,放置好幾天的地方早就餓壞了,一挑一刮就動搖得不行。白生生的屁股頂著他的鼻尖往後推,茂夫柳眉微擰,扶著軟腰埋進得更加徹底。熱情的小舌在裡頭拚命鑽探,逐漸越攪越失控,像是不持續翻起水花不罷休的槳,隨時會翻覆的船讓靈幻怕得尖叫。

  他目睹自己的唾液從孔洞滴到草皮,汗灑在地上,公共區域就這樣被糟糕的大人當作娛樂場,這是錯誤,是罪惡,但捉住獵物的蜘蛛不容許他反抗和思考,該黏在網上的蟲子就應守好被吞食的本分,靈幻心裡明白,不代表他會照做。他張大了嘴想補充氧氣,過熱的腦袋在高頻率搗亂下根本來不及恢復清明,手指幾乎是無縫接軌插進來的,甚至立刻找到那個腫脹的點,輕輕一摳就爽得他花穴一緊。


  黑髮的抬眼,縱橫交錯捆住肉體的線忽然繃裂,釣竿穿過網子掉了下去,引起吊床前後劇烈擺盪。固定的東西就這麼鬆脫了,靈幻慌得咬住網繩,撅起的臀部把指節吃得越深,モブ扶著大腿的另一手掐進了皮膚,沙啞的嗓子撩得人陣陣股慄。


  「沒事的,我抓著師父,不會讓您摔傷的。」

  「不嗚……那你快、快點……」

  「您確定?」

  「嗯……」靈幻又夾了夾。


  茂夫暗罵一句,在前列腺連番推磨了幾回,也不管身下嬌甜的浪語,果斷抽離沾滿春水的手,換上自己硬得要命的性器,捅入再榨出更多被小嘴含到滾熱的愛液。

  絲線纏久了留下數條細痕,不想在意反而越覺得癢,前有吊床繩摩擦,後有モブ頂撞,靈幻欲騰出手去撓也找不著機會,薄到透光的襯衫一點用都沒有,乳珠照樣被勾得屹立,無疑是雪上加霜。


  「モブ……モ、啊♡不行♡再來♡」

  「師、師父,您這樣我會——」

  「喜歡、好喜歡モブ……吚呀♡」

  啪啪聲在寬敞的空地很快就散掉,靈幻被撞得一時忘記他們處於野外,在茂夫節奏感欠佳的抽插中毫不收斂的呻吟。


  什麼蟲鳴鳥叫,什麼落葉凋花,統統拋到一邊去。

  他的蛋糕這麼賣力,可不能浪費了。


  「哈啊——!」

  兩人默契地一吸一頂,在又深又狠的捅刺同時發出滿足的嬌喘。

  汗、唾液、淚水浸染了一切,散發著甜甜的、幸福的味道。


  「您睏了嗎……?」

  「嗚嗯……」


  モブ一把撈起昏厥過去的靈幻,對著額頭一吻。

  「師父,謝謝您的生日禮物。」

  「剩下的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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