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R15 #原作向 

▸同居IF

2023年06月28日

　　「我回來了——」

　　茂夫感覺腿忽地抽動了一下，從靈幻買給他的小桌子慢慢撐起身。他本來說電視前的那個茶几就夠用了，但靈幻堅持另外挑了張符合他閱讀高度的，還添了坐墊和新的靠枕。

　　他看了眼被手臂壓著才寫到一半的習題，專注力跑掉的狀態下重複讀幾遍書上的文字都進不到腦子裡。茂夫嘆了口氣，顯然有超能力也不會在睡覺的時候替他完成作業。

　　「モブ？在念書嗎？」

　　「嗯，不小心睡著了。」

　　茂夫知道他回家常會先躺沙發休息，便自動帶著桌子從中間挪走，在靈幻把手機等隨身物品從口袋掏出來的時間試圖把精神放回題目上。

　　這沙發給兩個人坐肯定是綽綽有餘的，靈幻坐下的時候卻還是磕到了他的膝蓋——這種無傷大雅的壞習慣，他一直都是默許的態度。モブ抿嘴寫了一個工整的加號。

　　「累就去床上睡吧。」

　　「我得先做完……對了，您去哪裡了？」モブ放下筆，轉頭朝他師父的臉一拍。靈幻的兩頰被強行扣著擺弄，一會逼著往左邊看，一會又轉到右邊去，往上抬高時他抖了抖，茂夫用指腹在他的喉結輕輕刮了一下：「怎麼都是抓傷的痕跡……」

　　「啊……被小貓抓的。」

　　「嗯？」

　　「呃……那個……」

　　「靈幻師父，請不要瞞著我。」

　　「……」

　　靈幻眼神飄向斜上、斜下，冷靜想想有他的定位的人現場瞎編什麼都沒用，也只好開口。

　　「……去了那間貓咖。」

　　「貓咖……？」

　　「想說多接觸後親近了也比較好帶モブ去嘛。」

　　茂夫一怔，收了幾分力道。

　　「對不起，都怪我說想去……」

　　「沒事沒事，又不是你的錯。」

　　「之前的傷呢？」

　　「差不多都好啦。」

　　「我不放心。」茂夫忽然就把靈幻的衣服提起來，一下子鑽了進去。

　　「モブ？！你在做、做什麼？！」

　　「親一親就會好。」沒得商量的語氣把靈幻鎮住了片晌。

　　「等、不是那個問題……別在裡面……」

　　「在外面比較好？」

　　「啊？」

　　他急的再喊一聲モブ，茂夫沒應，直接大力扯開衣領處，揭發他雪白肌膚上清楚的爪痕。

　　「是那隻灰貓？」

　　「什麼？」

　　「摸您胸的。」

　　「……大概？」

　　不出所料，茂夫的臉色幾乎是在瞬間黑得更徹底，靈幻趕緊語帶討好地勾了勾徒弟的食指。

　　「要抱嗎？要抱的話……我先洗個澡？」

　　「不用了。」

　　モブ調整了一下姿勢，跪著卡在靈幻股間迫使對方不得不展開雙腿。從同居以來，茂夫看過好幾次這種情景，進步的獎勵、用功的鼓勵，不勝枚舉的藉口讓他們的肢體接觸大幅增加。說到這個，茂夫就忍不住想埋怨師父雖然願意借他電腦，但從不讓他看色情片，（儘管那些的確沒有靈幻好看。）也沒有必要緊張到在被他撞見可疑的網站跳出來的時候砸電腦吧，他又不會拉著叫師父照做。

　　今天怎麼想都是擅自被貓欺負的師父不好。

　　一執著起來，連四角褲捲成三角褲也不管了，モブ就這樣扶著靈幻的脖子全身貼上去，唇瓣含住皮膚，任由滲出的唾液濡溼傷口，靈幻明顯察覺到舌頭的觸感輕輕滑動，被貓碰的時候還沒什麼，現在被モブ單手揉著奶他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剎那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並且鮮嫩多汁。

　　現在的學生……課業壓力未免也太大了。

　　靈幻以為他的傷口被碰到的時候會痛到叫出來，然而比起痛覺他感受到最多的是癢。在視野內不斷晃動的腦袋、頻頻擦過他下巴的髮絲、似乎因為帶著怒意而更突出的呼吸聲及熱氣……還有某個腫脹的東西。

　　「還被抓了哪裡？沒被咬吧？」

　　「沒……沒有……唔嗯！」

　　有種已經拉成露肩款的衣服沒被貓撕裂都要被這小孩扯破掉的預感，靈幻嚇得立即縮了回去。

　　「別再動了，會影響師父的復原效果的。」

　　「你……不先處理一下嗎……那個……」

　　「師父要幫我？」

　　「沒門——！」　　

　　茂夫當然不指望他答應，也沒什麼氣餒感，反正靈幻折磨他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不痛了吧。」

　　「……」

　　靈幻根本沒想到他是認真在治療，看著奇蹟般消失的傷痕頓時有些尷尬，自己發出引人誤會的呻吟也就算了，還和中學生一樣興奮是在搞什麼。

　　「我去廁所。」

　　「……モブ。」

　　「是？」

　　「……別對其他人做這種事喔。」

　　「不會的。」

　　「那、那就好。」

　　「師父之後也別一個人去了。」

　　「……知道了。」

　　目送茂夫進去後，靈幻倒在沙發上，抱著靠枕縮成一團。可怕的是他忘了這空間的隔音差得離譜，以致他的好徒弟終於出來時他臉不但未退熱，甚至還燒得更加火紅。

　　——後來茂夫下課順便買OK繃時恰巧碰到了律。

　　「哥最近是不是很常受傷啊？是除靈的事？需要幫忙嗎？」

　　「啊、不用了，這是……想逗貓玩時被貓抓的。」

　　「貓？喔……嗯……是嗎……沒事就好……」